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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,出轨并不是一件让人放松的事情。所以大学寝室夜谈,还有小说、电视剧里听到那样的故事。我并不觉得新奇,反而感觉负担。妈妈喝多了可乐,可以在惯性伸手往右移下,拿瓶芬达或者王老吉,但当这事代替惯性成了惯性。躲在冰柜里假装睡着,看着不同的饮料被放进来,是我维持尊严最安全的方式。
妈妈以为我撒过最大的谎,就是逃掉补习班去了游泳馆。其实不是,是我假装自己是一个特别爱睡觉的人,在看到不认识的男士鞋子后,打个哈欠偏过头去,说自己要去睡了。Iphone共享ID同步过来的短信也是,妈妈蹲在床边,想要删掉短信的时候,我紧闭着眼睛。
长大之后,我离开了那个让我诚惶诚恐的需要我用睡眠来争取尊严的城市。
去年夏天,妈妈的男朋友开车,载着我在郑州五年的行李,赶上了高速的日落。当时妈妈睡着了,车载音响连着她的手机,邓丽君几次被